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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十分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但一出口比七十岁的老头还虚,江见心里窝火,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由陈有粮嘲笑。
“不喝可不行,小姐说了,你厉害得要命,若让你得了自由,我们这差事便被办砸了,来,乖乖喝了,又不是毒药,何必如此抗拒。”
说着,陈有粮端着碗逼近了江见,也不顾他那点形同虚无的反抗,捏着下颌强行将药灌了下去。
虽是第一次灌人药,但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看不出生涩。
“咳咳咳~”
尽管江见再排斥推拒那些掺了软筋散的药水,但还是被迫饮下了一大半,这足以禁锢他到
明日了。
因为太过抗拒,些许呛到了喉咙里,引得江见咳了好半晌。
“说了别费劲了,只要我们兄弟两没睡死过去,你跑不掉的,干脆配合一些,大家都好。”
灌完了药,陈有粮碎碎念了几句,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进去,拿着空碗就出去了。
再进来时,陈有粮端了一碗加了肉菜的米粥,还有一张被烤热了的羊肉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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