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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趣的少年很好对付,若不是中了软筋散连碗都端不起来,怕是都要自己上手吃。
看着江见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虽然表情很凶残,像是将这些吃食当成什么人,但效率很快,没一盏茶就将陈有粮拿来的饭食吃得一干二净。
“再来一碗粥一张饼。”
听着少年犹不觉饱的话语,陈有粮二话没说先去拿了饭食,回来一边喂一边感叹道:“小姐说得果然没错,你饭量真大,好在我们依言备了许多饭食,要不然都不够你吃的。”
小姐二字像是什么开关,立即吊起了江见的精神气,只见他吞咽下一口粥,追问道:“她什么时候同你们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江见只记得那夜自己被从屋子里抬出去放到马车里,由这两人守了片刻便被带出了长安城,压根没听到她过来的动静。
陈有粮将饼子往他嘴里怼,笑呵呵解释道:“小姐又不是用嘴说的,她将你的饮食喜好写了下来给我们,生怕我们看顾不好你似的。”
黑暗中,江见心脏酸涩难言,只觉得饼子的热气把他眼睛熏着了,有些刺疼。
但陈有粮没注意到,依旧兴致勃勃说话,甚至探听起了消息。
“诶,你悄悄告诉我,你和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当初可是在小姐闺房里把你抬出来的,这不是那什么?金屋藏娇吗?”
说得兴起,陈有粮也不管人越发黑沉的脸色,独自乐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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