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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怨他敏感多疑,如今他正托着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这事不仅是傅家的事,也跟英王府有关,世子匆匆来问,傅允很难不忘那上面想。
勿论心田如何波澜,傅允面上仍旧端方肃穆,看不出端倪来。
未来的翁婿二人并行在皇城的甬道上,因为傅允出来的最晚,身边同僚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正好方便李承钰问话。
看着夜色中和仪君有几分相似的轮廓,李承钰知晓事态紧急,直接开门见山了。
“敢问傅公,仪君此刻真的在蜀地散心吗?”
当年秦家被章懿太子案牵连,除了嫁出去的女儿外,举家流放二千里,傅家夫人秦氏正是怀胎二月,胎像不稳的时候,听闻家中巨变之后见了红,差点没保住胎儿。
许是因为时常为父兄担惊受怕,孕期身子不大好,快生时,流放岭南的秦家父子死讯传来,秦夫人悲痛之下提前生产,大出血后亡故。
故此,仪君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也是父亲唯一的孩子。
秦夫人亡故后,傅允并未续弦,除了一个女儿外,他余下的生活便是官场庶务,朝政民生。
后来每一个春日,傅允都会让女儿去蜀地祭祀外祖一家,若是表兄得闲了也会一道去。
李承钰不是第一年知道,因此才会疑惑,按着往年的速度,应该早就归家了,可如今都是七月末了,傅家还没有动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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