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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那日虽然被带走治病,没能听下一堂课,但那日林学士的夫人突然生产,林学士匆匆告了假,也没有上那堂课。
医官来时,他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脚下也开始打飘,当时还被皇祖父说了几句,类似于读书也不该不顾惜自己身体之类的话,似乎还说了他一句书呆子。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日的仪君。
她能发现自己的异常,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也会偷偷在学堂上瞧他?
当时的他很高兴,觉得那碗苦涩的药汁都不苦了。
偏过头去看,当年的小女娃被眼前的少女取代,不再是圆乎乎的包子脸了,但依旧漂亮可爱。
“似乎记得。”
仪君努力深想了一番,总算是将这事从记忆中挖出来了。
自己幼时似乎是干了那么一件事,但若不是李承钰说起那人是他,云桑都想不起自己是帮了谁。
因为自己幼时多病,常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她深受其害,最能体会高热的痛苦,因而见到有人起热,她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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