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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卫长刀无情,在江见的腰腹上划出了一个约莫三寸长的刀口,因为长时间运功飞驰,上面不断渗出鲜血,皮肉外翻着。
云桑看得眼眶一热,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这样多的血,不止是需要伤药的,还要纱布,可如今山野里寻不到那些东西,云桑便想撕衣裳,至少撕出几条充当纱布。
但她低估了锦缎,亦或者高估了自己,用着吃奶的力气撕了好几下,都没撼动一分。
“呵~”
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一双手就伸了过来,暴力地撕开了云桑的衬裙,还贴心地撕成好几条。
不敢去看江见的表情,云桑掏出手帕将伤口处的血一点点擦干净,笨拙地将药粉撒在狰狞的伤口上。
预料中的冷嘶声没等到,云桑诧异地抬头,对上江见等了许久的眼眸。
幽黑深邃,看不出喜怒,诡异莫测。
云桑心中一怵,低下头继续撒药粉。
“你身上为何会有这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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