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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没什么作用,云桑除了走路有些飘,脑子居然是清醒的。
“还有合卺酒呢,别忘了。”
凌沧海怕小夫妻忘了,忙不迭给倒了两盏,喜气洋洋提醒道。
“自是不会忘记。”
少年轻笑了一声应道,笑容比月色醉人。
云桑心神飘忽地端起酒盏,江见胳膊如蛇一般缠上来,两人交杯而饮。
江见抱着她回到了屋子,忙上忙下地将她的头冠摘了,婚服褪了,手法熟练的惊人。
索性她嫌麻烦,并未在面上妆点,此刻脱了衣裳便能入睡。
晕乎乎的云桑甚至将结发礼也忘了,愣愣地看着江见将自己的一撮头发剪下来,又剪自己的,将两股头发死命缠得死紧,分不清谁是谁的才作罢。
脑袋晕乎乎的,云桑觉得自己应该睡一觉,然刚躺下,江见便翻了上来,双腿跪于她腰侧,眼神如狼似虎,显然不允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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