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当时云桑因为听得一颗心暖洋洋,便没有再讨论玉锁的事,只记得锁身后确实有个徵字。
目光凝在图纸上,云桑再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将图纸拿给同样神色异常的江见看,云桑心中百转千回。
胎记是陛下那日看见的,像太子妃这话也可能是陛下自己胡诌的,但这枚玉锁做不得假,若不是云桑偶然翻看江见床底的杂物箱子,她怕是都不知道。
陛下却描述得一清二楚,这实在无法辩驳。
大概江见也是如此想的,盯着那张图纸出神了许久,一时半刻实在不能接受。
那个仗着自己是皇帝而帮着李承钰拆散他和娘子的老头很可能是自己的祖父?
还和李承钰那个讨厌的情敌很可能是堂兄弟?
自己的父亲很可能是那个被亲生父亲害死的倒霉蛋太子?
什么狗屎玩意!
江见拿着铲子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锅里的鱼被遗忘了太久,淡淡的糊味飘出来,江见嗅到那股气味,瞳孔一缩,才醒过神来去抢救那条肥美的鲜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