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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血液还未凝固的头颅,正死不瞑目地看着前方,形容十分可怖。
更别说那躺了一地的尸身,身下皆是冒着热气的鲜红色。
他们大多是被一剑封喉,身上除了脖子上一道齐整的血痕,其余再没有别的伤口了。
腥气在眼睛的作用下似乎更浓郁了,云桑被呛得有些想咳嗽,捂着唇退到了墙边,身前是仍在收割贼匪生命的江见。
明明是在做这样血腥残酷的事情,少年面上偏偏挂着轻柔的笑,就好像只是在折花,而地上的鲜血只是折花时掉落的花叶。
江见的招式如他的人一般赏心悦目,不禁让云桑想起了“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这句,行云流水一般的丝滑感,举手投足间便能化解贼匪凶悍的招式,让后狠辣地将对面置于死地。
甚至没有让一滴血沾到自己明亮雪白的衣袍上,少年的衣袂仍是纯白无暇的模样。
方才听令扑向自己的几个贼寇早已失去了生机,尸体直挺挺地躺在脚边,流出的鲜血几乎要沾染到江见的白色长靴上。
还好江见眼尖,也看见了那蜿蜒而来的血迹,步伐往旁边挪了挪。
云桑愣愣地看着江见长剑上不断滴答而下的血色,尤其在看到他唇边一直未落下的浅笑,不知为何,心间爬满了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此刻的江见就像是一只恶鬼,一只拥有美丽皮囊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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