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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见仍是个令人迷惑的,一会粗一会细的,让人辨不真切。
见柳娘子将药拿起来后江见仍在屋里,云桑瞥了他一眼,固执道:“你还不出去?”
少年耸了耸肩,也没多话,撇了撇嘴转身去外面逗狗了。
狗这种动物惯是个爱有反差的,先前还对江见凶狠狂吠,只是用几条肉干哄哄再摸几下脑袋便成了一条温驯的小东西。
冰凉带着清香的药膏被柳娘子涂抹在周身淤青处,云桑渐渐感受到了一种温润舒适感,身心都跟着舒畅了许多。
柳娘子这边,看着少女一身细嫩雪肤上触目惊心的一片片淤青,心中升起怜惜的同时也十分诧异。
“云姑娘这是遭了什么罪,怎的将身子弄成这样?”
可怜见的,不得是被人打了一遭吧?
柳娘子第一个便怀疑到了云桑的小夫君头上,满心都是不可置信,毕竟江小公子看起来是个体贴人,竟是个会对妻动手的吗?
脑中风卷残云地想了一遭,柳娘子神情惊愕,正想暗道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时,少女柔柔地否定了她的揣测。
“是从悬崖上跌下来摔的,我命大挂在了树上,是夫君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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