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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钻出被子,云桑闷闷的否认声从里面传出,听得江见眸光微动,眼角眉梢染上了些笑意。
方才匆匆一瞥,云桑自然是瞧见了他身上的疤痕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伤的,总归是有些时候了,但尽管如此,那些伤痕看上去还是无比狰狞,可想而知当初这些伤有多重。
江见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寻常人家的孩子在这个时候正是打马过长街游乐的时候,他却已经活得这样艰辛了。
云桑忽地对江见宽容了许多,也担待了许多。
他这样自小在山中长大,又活在腥风血雨中的人,不通世俗规矩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转念一想起方才对方孟浪又荒唐的行径,云桑还是无法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是为何?”
云桑在被子里感受到床榻轻响,隔着被子贴上来的温热身躯,还有江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
这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的,就算说了不能在她面前袒胸露乳他怕是也有话来堵她。
比如“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的?”诸如此类的话。
云桑决定另辟蹊径,寻了个旁的说法,虽然这个说法多少也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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