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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先是自顾自嘀咕了一声,又忽地伸头过去,好奇地凑到了云桑跟前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听江见问出这等荒唐话,云桑甚至都觉得他是个傻子,长叹了一口气,一时噎住了。
“可怕,非常可怕,我看了会做噩梦的那种。”
避开来自对方温热的吐息,云桑抹开脸,故作冷酷道。
她得让江见明白事情得严重性才行,若不然他哪天又浮浪起来,再在她跟前脱个精光,她有几张脸够羞的。
“好吧,我记得了。”
颇有些委屈地妥协了,江见不太能理解他娘子的心思。
哪里可怕了,他天天看从未觉得可怕过,谁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可怕?
然看娘子那激烈的反应骗不得人,他便顺着她的意思了。
这样的话,以后出行在外于野外水里洗澡也不能被娘子瞧见了,不然自己这东西怕是又要将人吓着。
不过今日自己这玩意有些怪,寻常都是晨间有的反应先前在娘子面前突然就来了,可将他难受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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