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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云姐儿呢?”沈婆子摸着黑朝堂屋走去,眼下原本就因为在沈之禾那头没占到便宜而心中不满,本想着教训沈之云几句出出气,若不是她这愚蠢的阿娘,她沈婆子何至于去朝禾姐儿那个臭丫头低头。
越想越气,沈婆子不待沈大郎回话,推开门直直朝沈之云屋子走去,如今孙琴在狱中,垣哥儿虽为罪魁祸首,但毕竟是自己的大孙子,怎舍得开口骂他,只好去寻沈之云撒气。
跟在身后的沈大郎见此,一阵头疼,赶忙追上沈婆子的脚步,不过片刻,两人便在沈之云门前站定,微弱的烛光,顺着门缝漏出,沈婆子推门而入。
“你这个懒丫头,连暮食都不做就躲在房中。”才踏入屋中,沈婆子就指着沈之云破口大骂。
闻言,沈之云瞬间红了眼眶,“祖母可有去灶房瞧瞧,那暮食正温在锅中。”
落后沈婆子一步的沈大郎,透过敞开的大门瞧见屋内,沈之云低头垂泪的模样,不知怎么的耳边就想起前些日子,钱县丞所言。
若那女子实在不愿和解,到时便如了钱县丞所愿,把云姐儿送他当妾室,不愁他不帮忙,自己在将禾姐儿那丫头的方子拿到手,往后这红叶镇还有谁敢小瞧自己。
他摸着下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自己已取代周家成为红叶镇的首富。
此刻沈之禾不知沈大郎的臆想,哪怕知道恐怕也不当回事儿,如今她正在家中关着门算着自己手头的银钱,前些日子买肉食花了不少,算上那张五十两的银票,如今手头还有一百一十两存款。
虽说年货备得差不多了,但年画及对联还未买全,几人还要再添一件新衣,还有之安的压岁钱,算着算着,沈之禾细眉毛皱起,心中暗叹一声,赚钱不易。
次日清晨,屋外传来第一声鸡鸣,沈之禾便睁开了眼,但今日不用出摊,是个难得睡懒觉的日子,她瞧着身旁睡得满脸通红的沈之安,怀中抱着乖巧的小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探手捏了捏他软软的脸颊,心中暗道得快些将屋子扩建一番了,年后之安便六岁了,再同自己睡一起着实有些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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