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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手边的茶汤,陆青摇了摇头不由叹了口气,心道若是此刻有酒那便更好了,他抬头觑了一眼沈之禾,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小娘子可有考虑在食肆中卖酒?”
话音一落,陆今屿顺势抬头,眸中亦是期待,先前她送了他两瓶自己酿的米酒,口感香醇绵软,味道清甜比这红叶镇的烧刀子更合自己口味,前不久自己刚刚喝完,本想着再寻她买上两瓶,却寻不着机会。
“酿酒费时,等过些时日铺子稳定些,我瞧瞧要不要酿些酒卖。”估摸着是这几日,忌口忌狠了,沈之禾已然一碗米饭下肚,她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身子往后一靠,说道。
其实不然,只是酿酒需糯米,糯米实在太贵了些,如今自己刚盘下铺子,虽说日日进账还不错,但手头暂时没有这么多银钱,等过些时日攒够了银钱,天气也回暖了,倒是可以酿些果酒。
说起来院子中的梅花开得极好,倒是可以趁着还未凋谢,多摘些下来晒干存好,倒是可以做上不少吃食,还能酿上不少梅花酒呢。
一时间,沈之禾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掌在她眼前挥过。
“小娘子可知那祖孙俩的判决?”瞧着沈之禾回过神来,陆今屿收回了手,捧着杯热茶端坐在桌前。
闻言,沈之禾摇了摇头,元宵那日自己遭无妄之灾,被青山铺子来的娃娃用石头砸破了脑袋,被迫关门修养了几日,扈王二位娘子瞧着自己这几日心情不好,也未曾与自己说外头的事。
之安更不用提了,他六岁开蒙已比寻常孩子晚了不少,每日下学回来便捧着本弟子规,摇头晃脑地背着书,瞧着他这般好学的模样,自己自然不会去打搅他,故而至今不知那对祖孙的下场。
“各打了十板子,如今关在县衙牢中,赔了钱才让走,这不那老婆子的儿子还在筹钱。”陆今屿抿了一口茶汤,弥漫着茉莉花香的温热茶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微涩的滋味在口中缠绵,倒是解了肉食用多后的油腻。
“合该如此,只是十大板有些少了。”回忆着自己在后世看过的古装剧,似乎都是三十大板打底,怎的到了大邺只打十板子,这哪里能威慑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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