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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衍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看池塘里的星星,那么近,又那么远,无法触碰到。
他没有回应道歉,只是问:“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你了?”
陈茉点点头,忧心地看向他的手腕:“对,万叔叔都告诉我了。他说他以后会重新开始,不敢再让你担心他了?”
祁清衍冷笑起来,情绪有了起伏:“我没担心他,我只是觉得他蠢!”
当然是担心了,只不过这对父子都嘴硬。
陈茉不敢再提万鸿卓刺激他了,只能转移话题,关心他的伤势:“祁同学,家里和学校都不方便你换药包扎,记得按时去医院,我怕留下后遗症。”
去学校的医务室换药,不出一节课就传遍六班,祁父祁母也会知道。家里垃圾桶出现用过的纱布,佣人也会把他受伤告知祁母。
她心思细腻,洞悉他的一切难处。
祁清衍为了不让祁母担心,在学校从来都是维持好学生人设,面对他人的关心,应该礼貌回应。
可是今天看到陈茉这样,没来由地掀开袖子,露出纱布染血的手腕,反问她:“你总是嘴上关心,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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