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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拆除着大阵,一边嘟囔道:“这他妈闹了个哪样啊,这不是折腾人呢吗。”
佛门内。
那个身穿袈裟的半步炼虚老者,望向坐在棋盘对面的碧山宫老祖,嘴角上的笑容几乎是压抑不住的显露出来。
“看来,我的那些后手都用不上了。”
“老夫还没出手,才用了三分力,这陈泅就自取灭亡了。”
“突然感觉很是无趣,好不容易有一个让老夫认为可以全力以赴出手的敌人,才刚刚用了几分力,便已结束。”
“可是……”碧山宫老祖眉头皱起:“你会不会觉得陈泅死的过于默默无闻了点?”
“不会。”
佛门老祖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中:“这叫死的其所,嘲天宗嘲天宗,取这么个名字,天道看过去,出手将其碾死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并不关心他是这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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