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瞬。

        盛知雨轻轻摇头，语气平静却坚定：「你这麽说，对他不公平。」

        「你这样，太轻易原谅他了。」何崇芥压低声音，却压不住语气里的恼火，「知予，你真的忘了？当年那些针对你的风声，是谁先传出的？他不只没保护你，还让你成为笑柄。」

        她指尖轻抿着杯缘，未语先笑，「所以你认为我该恨他，排斥他，然後把信任给别人，给你？」

        他的手指一紧，终於压不住问出：「明明我b他优秀，不论家世、学历、职位，甚至连我对你……都b他清醒。为什麽你看见的偏偏是他？他明明处处都不如你，哪哪都配不上。」

        她看着他，沉静了几秒，才语气平稳道：「喜欢如果是用匹配来衡量，那便永远只能是JiNg算，而不是情感。」

        何崇芥怔住。

        「你确实优秀，老何，这我从不否认。」她语气不带半点讽刺，甚至有几分坦率的敬意，「我们之间的确有过竞争，也有过彼此欣赏。只是那不是Ai，也从来没走向那里。」

        他苦笑，低下头，「你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麽，对吧？」

        「不然怎麽在这里坐得稳呢？」她语气淡淡，眼神却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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