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刻去打扫，而是站在墙边，假装在整理工具箱，视线却不时朝某个方向张望。

        陆浩森眯起眼：「正常清洁工，凌晨就该抓紧时间快速打扫，不会在监视器Si角附近拖拖拉拉。」

        他切换另一个角度，只见这名清洁员在工程师许道恒走过来时，顺手递给他一个小小的东西，像是一张纸条，也像是一个随身碟，两人几乎没有多余交流，过程不到三秒钟。

        徐璟廷站在一旁，双臂抱x，语气低沉：「你确定……是交换，不是普通打招呼？」

        陆浩森冷笑：「凌晨三点半，谁跟清洁员打招呼？而且许道恒手上空着出去，握着东西回来，这是打招呼？」

        他停下C作，转头看向徐璟廷，「徐总，你们的资安系统再怎麽坚固，碰上人心里有漏洞，一样被撬开。」

        徐璟廷眼神沉了沉，声音低冷：「去查这个清洁员的名字。」

        吕杰已经打开了清洁公司的人员登记表，结果冷冰冰地映在萤幕上，是个临时工，叫「小林」。

        陆浩森迅速打给了清洁公司，挂上电话後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留了一个不存在的手机号码，身份证号码也是虚假的。连清洁公司说是临时叫来顶班的，说什麽人手不足，急找的临时工，登记的资料……全是假的。」

        吕杰关掉画面，「乾净得跟洗过一样，乾净得不像清洁员，倒像是清场的人。」

        徐璟廷目光微冷，薄唇紧抿，片刻後才开口：「很好，幕後的人，果然是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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