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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很缓慢、很耐心的吻。
他的唇贴过我的眼角,鼻梁,轻轻碰我的眉心,像在修复什麽。他尝试过很多次我的唇,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认真地描摹轮廓,像在记住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被吻得有点晕,但心里却意外地平静下来。没有人催我说话,没有人b我解释自己为什麽还没从Y影里走出来,也没有人说我“太敏感”。
黎影只是亲我,亲很久,亲到我自己都快忘记还有明天的课程和报告,还有那些要对付的深伪和家长投诉。
我说不上来他吻了我多少次。
他吻得像是在给我祈福——嘴唇印在我手指上,印在我掌心,印在锁骨,每一次都是某种庄重的签名。偶尔他会用触手在我肩头蹭蹭,轻得像羽毛,黏得像梦。
有一瞬我忍不住笑:“你这是想把我吻晕?”
他挑眉,“我这是在验证你有没有被喂到上头。”
“很显然,你还醒着。”
“那你失败了。”我回得没头没尾,他也不追问,只是重新吻住我。
这次更久、更深,像要把我的灵魂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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