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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混着烘焙的香气和香草的味道,软软地包住每一个角落。
我一边批改,一边听见他低声哼了一句旋律,像是某种没名的民谣。
“好听。你在唱什麽?”我朝厨房喊。
“小时候听过的歌,没歌词。”他没回头,只摆了摆手。
几分钟後,他端着两杯茶和一盘刚出炉的香草饼乾过来,动作自然得像我们已经这样过了好几个周末。
“你的学生写得还好吗?”
“不太行,他们抖Y看太多,全都是教总讨厌的东西,”我叹了口气,拿起饼乾咬了一口,烫得我差点叫出声。
他看着我笑了笑,没有提醒也没有递水,只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忽然问,“留下来久一点?”
我看着他,嘴里还含着热呼呼的饼乾,一时没办法回答。
“该不会是因为你租不出去房子吧??”我含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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