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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如,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没有必要醒来。”他微笑,“用一种连他自己都不觉得痛苦的方式。”
我一边咀嚼,一边看着他笑意温柔的脸,有些松了口气。
“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今天你穿那双旧运动鞋,看起来像个从战场上走出来的战士。”
我皱眉,但是语气很淡:“……把土包子修饰得这麽高情商,你应该来开班,教我的学生怎麽用修辞。”
“不是,是你在提醒我,你还没有习惯被好好对待。”
我差点把汤匙飞出去,强颜欢笑,手指轻轻绕着汤匙的柄:“哈哈,你太抬举我了。我的出生,或许就是种原罪。”
他挑了挑眉。
我继续用那种带点表演感的口吻说下去:“你知道的,至少你不是一出生就欠这个世界什麽。”
“我呢,欠了我妈十个月的青春,还不能拒绝出生,连选择都没有,像个欠债鬼投胎。”
空气突然有一瞬的停滞。
下一秒,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了一条血骨质地的触手,骨节分明又覆着薄膜般的滑光,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剪开现实的缝隙生长出来的。
它在餐桌下悄然滑行,绕上我的脚踝,不是为了挑逗,而像某种庄严的、古老的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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