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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遭遇我们同情,”另一个nV董事跟着补充,“但你发在网路上的内容……尺度很大,这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我点点头,像是理解,其实只是忍耐。
终於,有人开门见山了。
“你确实报案了,也提了证据,我们看过警方初步的处理文件……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处理这类私事是不是可以更‘冷静’?你是老师,孩子们的榜样,而不是网路爆料人。”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
“我也希望能冷静地处理,”我盯着镜头,“可白祯行不是个冷静的人。他能伪造我的lU0照当报复工具,我不主动回应,他就主动炒作。我要不要冷静,也轮不到我自己决定。”
有董事换了坐姿,有人皱眉,有人闭麦偷看手机。终於,年纪最大的那个董事长发话了,表情冷淡得像会议室的空调风口。
“你这算不算小题大做?一个情感纠纷闹到网路、媒T和法律……你不怕败诉吗?”
我抬头,声音平稳:“怕啊。但怕也没用。”
我顿了顿,故意慢了一拍,说出那句早就在心里推演过无数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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