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厨房吧台边，小声嗯了一句。

        “如果真的要打官司，”他顿了顿，“不够的钱，我帮你。”

        我一时没说话，只听着他那边喘着气，像是刚跑完一圈楼梯。他以前不太主动表达这种事，小时候被爸妈骂得多了，都变成习惯X沉默。现在说出来，一定也花了很大的力气。

        “……你不是说，我b你更适合上大学的吗？”我努力调笑，但声音却有点发紧，“现在还得你来救济我了。”

        “澪姐，我说的是实话。”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俩都被那个家压了太久，但你还在替别人想，我早就放弃了。现在你站出来，我当然帮你。”

        我笑了，心里像是被一GU什麽软软的东西撞了一下。

        挂断电话後，我才发现信箱多了好几封新邮件。标题清一sE的“法律援助”、“可协助诉讼”、“侵权案件合作”……好几个律师留言说看了我发的声明後深感愤怒，愿意提供免费或低价协助，其中还有一家是专门打家暴与XSaO扰相关案件的公益组织。

        行销号那边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显然不是出於正义，只是因为“老师lu0T照+渣男翻车+血洗社媒”的标题够x1睛，而且我也足够“完美”。

        我知道我成了流量焦点。但这次，我选择让他们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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