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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郎中拿着汤药走进屋,看着明薪哭得哽咽,心一急骂出声:“别哭了!你哥没Si!你再哭坏了身子,你哥更要气Si了。”
听他爹的话,李闽峡赶忙扶着明薪:“明薪妹妹,你别哭了,我爹说的对,你的身子哭不起,要是伤了心神,难受得还是河哥。”
李郎中拿着药碗,眉间全是汗珠:“喝汤药退热吧。”招呼着小徒弟过来给明河喂药,明薪不放心在一旁陪着,一边流泪一边拿着小帕子给明河擦嘴角流下来的药汁。
“你出来。”李郎中喊了声李闽峡。
出了屋,李闽峡不知如何是好,明河是他从山里背出来的,懂得人一看那左腿就知道断了,烧了一夜热,就算人活了,腿接好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健步如飞,最好的情况也是个坡脚。
李闽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明薪说,看她哭成那样,要是告诉她明河的腿断了,真怕她哭Si过去了。
李郎中:“发生什么了?”明河稳重,打猎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连带着李闽峡也没受过大伤,二人配合这些年猎物只多不少,山上的路闭着眼睛都能走出来,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
李闽峡皱眉摇头,咬牙回忆:“进深处后,不知怎的来了阵Y风,吹得骨头缝都疼,走了几步我一转头明河便不见了踪影,那时候天黑,猛兽都要出来了,我不敢大喊,只能四处找,又突然下了大雨,实在是找不了。”
“等天亮了我四处找,走了得有半个山,路过悬崖边怕他是雨天路滑摔下去才低头看,没想到他真的在…若不是底下的树多,河哥就真的Si了…”
李郎中听着叹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旁:“哎…都是命,打猎是个危险的活,我才不让你去学…”
李闽峡:“那怎么和明薪说啊。”
李郎中是看着明薪长大的,身子骨也是他一碗一碗药熬出来的,算他半个nV儿,看不得她哭成泪人:“瞒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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