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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采:“……”
梦境中,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就是想说,也没办法说呀。
她就记得他的雪镜和头盔长什么样了,脸全程一点没见着,至今不知道他是谁。
同一时刻,楼上。
两人卧室窗外有一棵香樟树,冠大荫浓,挺拔直立。
若卧室开灯,灯光从窗户透出,照在香樟树上,将为香樟树叶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孟况垂眸看向二楼位置的香樟树枝叶,只见那点金光已消散不见。
没白热那盒草莓牛奶。
看来助眠效果还不错。
他坐回床边,在只有他、李学洋、谢时行在的小群里发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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