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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闹成什么样,孟存生作为他的大哥,对他来说,应该还是有难以替代的特殊意义。
舒采不想自己成为困住他的泥潭,便试图缓和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你哥真是手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毕竟是我大哥,我怎么可能和他置气。”孟况轻轻喘息,像在努力压制即将喷薄而出的迷茫。本该是亲如手足的兄弟,怎么会走到如今地步?他望着剩下五道菜说,“松茸火腿洒就洒了,虽然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把它做出来,但这些都没有照顾我哥情绪重要。如果他需要,我不介意当他的情绪宣泄口。”
舒采见惯了他桀骜不驯的样子。
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将脆弱柔软的另一面展露出来。
可能真被孟存生的举动伤狠了。
她几乎能够想象出,他是如何一脸期待地看着松茸火腿出锅,并将它们盛装进饭盒里,然后很臭屁地拍下照片,发给她展示他的劳动成果。
松茸火腿一洒,威风凛凛的狮子立马变成可怜小狗。
舒采半抱着他安慰,“你做饭给我吃,你好。你哥摔饭盒,你哥坏。”
孟况闷闷地“嗯”了声,像找到了主心骨,脸上茫然的情绪得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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