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舒采点头,“嗯,有这个打算。”
“年少不知考公好,毕业才把考公当个宝。”申鹏笑着说,“咱们大新闻学专业还是挺适合考公的,岗位多,选择多,考上以后稳定又体面,比在私企天天熬夜加班还挣不着几个钱好得多。”
舒采打量申鹏,见他打扮更像老师,迟疑道:“师兄你——”
申鹏眸底闪过一抹哀伤,笑容淡了些,“家里出了点事,急需要用钱。我上岸以后左思右想,还是放弃了。现在在这儿当讲师,学生多,工资高,再干个两三年就能把家里的债平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发现我挺适合干这行的。”
舒采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仔细斟酌用词,措辞临到嘴边,却卡住,吐不出一个字。
天灾人祸面前,任何言语都苍白。
倒是申鹏想得挺开,让她别苦着脸,“你和存生还在联系吗?”
“以前课题组一有活动,他就让我们喊上你,还不让我们跟你说是他的主意。他是个闷葫芦,越重要的事儿越往心底藏,不肯在人前显露。但有些事儿是藏不住的,我总感觉他对你有图谋不轨之心,如果你觉得他还行,可以试试主动出击,说不定你俩就成了。”
申鹏打开话匣子,说了很多读研期间的事儿,基本都和孟存生有关。
舒采第一次知道,在其他人的视角里,她距离站到孟存生身旁,就只差一点点。
而差的这一点点恰恰在于,孟存生想靠近她,与此同时却为自己设下一道防线,坚持不肯跨过那道防线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