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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竭尽所能让幼虫感觉舒适,它给她带来的痛苦,也把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偏在此时,又有人进入房间。
偏在这个人面前,吕思不能让自己麻木。
她把所有脆弱和无助都放到眼神里,看向对方。若非缩短的锁链禁锢了她的动作,她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行动起来,跪到对方面前。
所幸,杨沁接收到了她的哀求。
“想起来了么,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吕思无法言语,只能摇头,这个轻微的动作让她清晰感觉到虫须在碰撞自己的食道,而幼虫毫不犹豫地将痛楚十倍奉还。
“雪人是谁?”
吕思继续摇头。
“雾杉不是雪人?”
吕思依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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