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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雾杉下了车,目送公交车继续远去,迟迟没有从惆怅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反倒是雾杉专注起眼前的事情来:“雨晴,快三点啦,走吧!”
牵起柴雨晴的手,走向校门。
前几天刚发生波及广泛的异虫案件,学校也没停课,不过天气炎热,体育课都被取消了,操场望上去有些寂寥。
雾杉还没来过行政楼,正左右张望着,一个中年女人就迎上来了。
“雾杉同学?”她手里明显拿了雾杉的资料,没等回答就自行确定了,再去看柴雨晴,“你是?”
“柴雨晴。”
“噢,原来你就是柴雨晴,以前都只在年级排名里见过你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对上脸。”
本该抑扬顿挫的话,被她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出来,透出种熟悉的怪异。
不少性格外放的人都是这样克制情绪的。
她这才简单介绍自己:“我姓徐,校长秘书,不是老师,不过在学校里,大家也都叫我徐老师。你们跟我来吧,杨女士和校长都在校长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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