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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选择了强硬:“沉容!白启叶!别忘了组织赋予你们的身份和使命……”
沉容微微偏过头,看向木乃伊:“有点烦。”
白启叶回应一个简短的字:“是。”
话音未落,廖佩希大义凛然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抓住车顶的手还没松,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内脏泄洪一样往下掉。
那些碎块和鲜血在沾上钢板的一瞬间,被空气碾压成柔软的薄片,从钢板被车轮撑大的缝隙中滑落。
这个过程很短,顶多一秒,第二秒时,廖佩希仅剩的胸部以上的身躯也掉下去了,砸在钢板上,彻底打破摇摇欲坠的平衡。
轿车随着钢板塌陷一大片。
“晦气。”沉容说,都懒得给一眼送别的目光,“不过也好,省得我们阔别二十年再见就剑拔弩张。动手前,聊聊?”
白启叶:“聊什么?”
“当然是你二十年前提出的计划,”沉容笑道,“让我来完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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