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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盛逾才反手握住了桑渡的手掌,“我……”他顿了顿,“我知晓。”
“昨日,是……”盛逾微微垂眼,在桑渡说起自己若是有不开心不痛快的事情也要同她讲时,盛逾便猜到了为何今日桑渡会突然与他谈心。
昨日自己,有些失态了。
那样的自己与平日差得太多,难免惹得桑渡心中疑惑。
盛逾顿了顿,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桑渡的手背,“是我母亲的忌日。”
桑渡看着盛逾,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盛逾捉着自己的手,轻轻摩挲。
只是盛逾说完刚刚那句,眸光微沉,没有继续说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握着桑渡的手,微微坐直了身子,看起来,与平日里已然没有区别。“昨天喝了两杯,有些失态,桑桑,你莫要往心里去。”
看起来,盛逾似乎不打算同自己说起过去的事情。
桑渡并不失落,她看着面前的人,笑了起来,“没关系,明年这个日子,我同你一起,不仅是明年,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与你一起。”
“我虽酒量不好,可陪你喝上两杯,总是可以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桑渡站起身,走到门边,“松雪——”
候在外面的松雪走了过来,“夫人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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