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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山月平日一个人住。
她行事利落,平日吃饭也不拖拉,厨房那头送来吃的,她三两下便吃完后便继续去做旁的事情,可是今日,自个儿那个缺心眼的徒弟,却像是被下了咒一般,分明怕自己得很,却又稳稳当当地坐在桌边,时不时抬眼看看自己,那模样,鬼鬼祟祟,像是偷了东西一般。
岑山月叫盛年看得心烦,砰一声,将手里的碗筷重重放在了桌子上,“盛年,你在这里支支吾吾究竟要做什么!”
盛年叫岑山月这一声低斥,惹得心口一颤,他猛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师父!你去劝劝夫人,她拒绝了我的提议,可是她那样有天赋,倘若就这样止步,岂不可惜?”
见岑山月不说话。
盛年瞥了瞥她,深吸一口气道,“师父,您心里清楚夫人的天赋比我,不光是我,比您所有的徒弟都要高些,就这样叫夫人浪费了自己的天赋岂不是可惜?”
“师父!”见岑山月还不说话,盛年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看起来有些恨恨的,“我与夫人一同救过人,好几次!夫人无论是种药还是炮制药物,都比徒弟有天赋多了。”
“师父您收我为徒,却看着夫人那样有天赋的一个人就那样自己的天赋浪费掉,不觉可惜吗?”
“盛年,别以为你姓盛,我便不会罚你。”岑山月眸光轻闪,她看向盛年,面色冷了下来,便是盛年,对着岑山月那一张脸,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半晌讷讷,没有说出话来。
“你唤她一声夫人,便该知道她的身份。”岑山月冷声道,“她既然拒绝了你的提议,自然自己也没有那一份一丝,你又何必在这里自作多情?”
盛年眸光闪烁,他看着面前的人,喉结颤了颤,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只是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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