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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话,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受罚。
反倒是往日里与谢安淮并不算对付的沈慈昭,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眉头却是紧锁,她走到谢安淮身侧,压低了声音道,“你究竟做什么去了?父亲近来正上火,你若是不说清楚,许是此事不会轻松揭过。”
谢安淮看了沈慈昭一眼,他半垂着眼,声音平缓,“师父,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请师父责罚。”
话音落下,谢安淮整个人便趴了下去。
“好!好!”见谢安淮一副咬定了不会说的样子,沈元白猛一伸手,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棍子出现在了沈元白的手中,他握着棍子,朝着谢安淮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
见状,沈慈昭脸色也略有些苍白,她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阿爹,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若是师兄病了,我们不是更缺人手?”
沈元白却是气急,丝毫听不进沈慈昭的话。
他盯着谢安淮,“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丢下桑桑同慈昭,连个口信都不曾留下?!”
只是,回答沈元白的,并非谢安淮的声音,而是下方,一声轻笑。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上方的人皆是垂眸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沈慈昭同谢安淮这样的小辈并未认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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