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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桑渡忽然开口,她有些疑惑。
她与盛逾之间,分明已经彼此扯开了身上的遮羞布。
盛逾为什么还要待她如此呢?
“盛逾,从前我便想要问你。”
盛逾知道,桑渡口中的从前,是两人彼此不知彼此事情的那个从前,那时候,两人互相试探,在狮潭中,两个人一点一点地靠近。
“我原先以为,你是个温和有礼的人,所以,你待我好,是你待任何人都很好。”桑渡顿了顿,她摇了摇头,“只是后来我才知道,并非如此,你对无关紧要的人,是淡漠的,并非是在我面前表现的那般温润谦和。”
“所以,是因为我是治你身上顽疾一味药,还是因为我的身份是你的妻子?”
盛逾看着桑渡,他许久未曾说话。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桑渡以为身侧的人不会再开口时,盛逾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桑桑,重遇之后,我们一直没有什么像这样坐着好好说话的机会。”
“我明白,你觉得我们之间是算计,算计之下,便是有情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切。”盛逾顿了顿,他缓慢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那些从前便想要同桑渡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有些说不出口的话,此时此刻,便那样轻易地,水到渠成一般说了出来。
“桑桑,天恩镇外,并非我们初见。”盛逾道,“我尚在雪山艰难谋生的时候,你我便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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