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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明得状况很不好,便是能够尽快离开天恩镇,回到呈莱山上好生照顾,也不见得能够挺过去。
可是现在,他并未静养,反倒站起身,在那白色苍茫中缓慢行走着。
桑渡眼眶痛得发紧,像是无数根细密的针捆在一起,正在她的眼皮上跳动。
手背上忽地一热,桑渡偏头去看,是盛逾走到了她的身侧。
盛逾并未看向桑渡,他只是伸手扣住了桑渡的手掌,视线落在前方的沈元白和陈德明身上,盛逾的声音压低,只有桑渡一人能够听清,“桑桑,人各有命。”
“陈德明就算从天恩镇离开了,也活不下去了。”盛逾幽幽道。
陈德明身上的伤,深入肺腑,在他们寻过来之前,他又在这迷雾之中待了太久,那些魔气早已沁入肺腑,莫说是桑渡,便是岑山月,抑或盛逾自己亲自出手,都不见得能救回他一条命,就算勉强救回来,日后,也要陈寿莫大的痛苦。
桑渡眸光闪烁,她垂下眼,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跟在沈元白同陈德明的身后。
桑渡
在呈莱宗长大,陈德明也是看着她长大的门中长老。
虽说,呈莱宗上的长老并不似沈元白那般,将桑渡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宠爱,可对待桑渡,却也皆是慈爱有加。
陈德明在桑渡面前,总是一副和善的模样,桑渡想要什么,若是陈德明有,从未让桑渡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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