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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桑渡张唇,只是声音还未落到地上,宗尧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桑姑娘,您腹中的孩子,如今是宗主留下的唯一血脉,还请姑娘三思。”
桑渡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总要这是在说什么。
所以,盛逾是已经死了吗?
桑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脸颊上微微有些凉,抬手去摸,却是摸到了一片潮湿。
那潮湿,仿佛是从她心口里蔓延出来的,将她整个人都拉入泥泞境地。
桑渡看向宗尧,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宗尧抬起头,平日笑眯眯的人,双眼通红,他对着桑渡重重磕头,“桑姑娘,我求您了。宗主已经尸骨无存,……”
桑渡有些听不清宗尧在说什么。
她偏头看向急匆匆朝着自己跑过来的谢安淮,张了张唇。
桑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可是谢安淮却是听清了桑渡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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