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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之下,盛逾不好再留在呈莱山上陪着桑渡,他连日奔波,那些出现的魔物,虽不是盛逾的对手,只是这连轴下来,盛逾难免受了伤。
宗尧跟着盛逾,他满脸的难色,“宗主,不能这般下去了,就算您能够以一挡百,可如此下去,定是承受不住,若您倒下,那么不是更没有人能够与那些忽然出现的魔物抗衡了?”
盛逾眸光微冷,他瞥了一眼宗尧没有说话。
而宗尧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宗主,或许我们该听宗中长老提出的法子,趁着如今众修士尚不曾受伤,抓紧时间,将百姓撤离至一处,这样,我们只需要守住挤出关爱便够了,如此这般……”
在盛逾的视线下,宗尧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是没有声音了。
他垂着头,跟在盛逾身后,有些难过,“宗主,我不愿看到你出事。”
盛逾收回了看向宗尧的视线,他微微偏头,咳嗽两声,“我心里有数,无须你担心。”
“宗尧不过是替你着想,你这样,不是寒了他的心?”
盛逾停下了步子,他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桑渡喘着一声鹅黄,明艳得如同这苍茫大地上唯一得一朵花。
盛逾喉结颤了颤,眸光略有些幽深。
自打各地开始出事,算起来,他有小半个月不曾见到桑渡了,这样说,也不准确,他夜深后,有悄悄去看过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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