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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伯。”桑渡握住了沈元白的胳膊,她仰起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愿嫁盛逾。”
沈元白先是一愣,“不嫁就不嫁,要我说,须弥宗山高路远,那盛逾也不见得是良配。”应和完桑渡的话,沈元白有些担忧地追问道,“先前不曾见你对这桩婚事有何不满,可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才这般大的反应?”
桑渡张口,正要说那不知是梦还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可是声音在咽喉中转了一圈,脱口而出时,又变了说辞,“沈伯伯,我不愿旁人说我们攀附高枝,那盛逾本就想要同我退婚,不如我们先将退婚书写下,差人给他送过去,最好沿途沿街将我与他毫无关系的消息散播出去,好叫外人知道,咱们呈莱宗才没有什么攀附的心思。”
“他盛逾瞧不上我,我亦瞧不上他盛逾!”
“行,我差人去取笔墨,你写下退婚书后,我便让人给盛逾送过去。”沈元白伸手拍了拍桑渡的背,似是在安抚,“现如今,他该在百十里外的天恩镇上,我让宗门里御剑术最好的人送退婚书过去,天黑之前,便能送到。”
天黑之前……
桑渡这才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
这一回,桑渡写完退婚书后并没有立刻离开沈元白处,而是看着人将封好的退婚书放进包裹,又目送着送信的师兄御剑离开,她才从沈元白处离开。
只是沈元白仍旧是有些担心,他亲自送桑渡回了院子,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桑渡回了院里,仍旧没有什么心思去给要送给沈元白的衣服收尾。
坐了一会儿,仍旧是有些坐不住地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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