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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却忽然发现,绕一圈,自己居然还得要从玻璃制造开始?
因为没有玻璃,就没有清晰的放大镜,就没有透明的怀表表盘。
耿文华张张嘴,胤禛还以为她要退缩,挑眉:“你若是没把握,这事儿就当没提过。”
反正也没别人知道,算不得丢脸。
耿文华深吸一口气,看五阿哥,她之前还因着年氏要抱走小格格的事儿,发誓自己一定要赚大钱,要有超过年家的财富,让自己的女儿长大了不要后悔错过了一个有钱的养母呢。
赚大钱这事儿呢,刺绣,玩具,庄子,哪怕干十年二十年,不是机缘巧合,基本上都只能小富即安。怀表这东西,才是赚大钱的关键。
所以现在是有个赚大钱的机会就在她面前放着,她要因为制造玻璃这事儿很羞耻给放过吗?
那肯定不行啊,她耿文华,自小就知道,钱难赚屎难吃,要赚钱就不能要脸面,制造玻璃算什么?实在不行,她连香皂也给制造上,反正……要真有同行,指不定蛋糕就已经将她给暴露完了。
她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背靠胤禛,只要她有用,哪怕是有朝一日身份不保,但至少,还有活命的机会对不对?
只要人活着,那剩下的事儿就都不是事儿了。
“我得先看看那放大镜,若是放大镜实在是看不清,那我想个法子。到时候,指不定还得找王爷要人手呢。”耿文华笑眯眯的说道,造玻璃的方子她都不用去实验的,怎么说呢,早些年,这玻璃香皂的制造方法,都属于全文背诵范围……算了,又要将年少时光摊开在人前了,总有一种衣服被扒掉的感觉。
虽然能背诵,可这会儿却不能立马拿出来。不然胤禛该问了,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方子,从哪儿得到的,这些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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