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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太太就没说话了,但是也没说要走,只岔开话题说了些家长里短的事儿,耿文华的阿玛身体如何了,家里兄弟书读到哪儿了,还有老太太最近吃的好不好,事无巨细。
耿文华也没觉得烦,她就耐心听着,再将记忆给扒拉出来,一点点儿往上对。
眼看说了小半个时辰,耿文华才给知春一个眼色。知春就忙出去了,片刻之后回来,带了一个食盒,两匹布,还有个荷包。
食盒里装着的是点心,布是那拉氏赏赐给她的,荷包里装着的是银票,一百两。
“我哥哥都要娶妻了,家里想必用钱的地方也多了。”耿家不是只两个孩子,耿文华笑眯眯的:“我这手里也不宽裕,不过现在小阿哥年纪小,用银子的地方少,这才攒出来一些,额娘可别嫌少。”
耿太太顿了顿,就推辞:“还不到这地步,你自己留着,这万一想吃点儿什么用点儿,你自己手里有,也就不受钳制。”
“府里一日三餐都够我吃了。”耿文华摇摇头,硬是将荷包塞到了耿太太手里:“额娘且拿着吧,再者,我哥哥既然要成亲,那想必也该谋差事了,若是如此,上下不得打点?”
八旗原先是不能科举的,也就是这些年,人口实在是繁多,估计皇上也是没法子——那么些人,按照祖宗规矩,满人不许经商,不许出京,人人就靠着那二两银子过日子,饿不死吃不饱的,心里能没怨气?
于是,皇上就开了这恩科的口子。
有本事就奔前程,没本事就那样吧。
不过虽说是开了这口子,满人到底是不能和汉人比,汉人学着四书五经学了多少年了,满人有些连汉话都不会说呢,于是,那科举也别一块儿,分榜。汉人有自己的榜,满人也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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