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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她就知道消息了,钮祜禄氏回院子之后,陪着小阿哥玩儿,也不知道如何就打翻了冰盆,那水撒一地。她并没有很放在心上,走的时候一脚踩上去,人就摔了。
也是不太巧,摔到了腿,她屋子里的人就忙去禀报了那拉氏,请那拉氏给叫个大夫。
既然知道了这事儿,那午睡之后,耿文华就打算去瞧瞧。她让知春在库房里翻找了些药材带着,就往钮祜禄氏那边去了。
这进门,绕过屏风,就见钮祜禄氏躺在床上,一条腿被带子给吊起来,脸色看着也有些不怎么好。
耿文华就吓一跳:“这是伤到了骨头了?”
钮祜禄氏苦笑着摇摇头:“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扭到了筋。”
她叹口气:“就是扭到筋了才疼的厉害,现下竟是坐都坐不起来。”而且,扯的屁股疼,酸疼。
大夫也不好上手来揉,只教给了身边嬷嬷揉按手法,然后就让如此吊着,等什么时候那一根筋扭过来了,不疼了,也才算是好了。
耿文华瞧着她脸色就知道疼的厉害,就笑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早知道该叫了你带四阿哥出门,也免得在屋子里闹事儿。”
钮祜禄氏这才仔细说道:“也确实是不如跟着你出来玩儿,四阿哥也是想出去,在软榻上坐不住,来回的扒弄东西,我瞧着他想去抓那冰盆,就忙拦着,没想到他动作倒是快。”
说着叹口气:“我这腿脚扭着了,四阿哥却偏偏又正好是玩闹的时候,我正在发愁该如何带他呢。”
耿文华眨眨眼,她可不能说让将四阿哥放在她那边。谁家的孩子谁上心,再者,钮祜禄氏那心里的盘算她又是知道的。估摸着借此机会,人家是想往那拉氏跟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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