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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怎么说?说打算请了胤禛来自己院子,撒撒娇,求一求情,然后将这事儿给轻拿轻放,两边人见一见,就算完事儿了?
偏偏,昨晚上她派人去请胤禛,胤禛连见都没见。
她这会儿心里也有些发冷呢,不知道是因着这事儿实在是错大了,还是因着胤禛没见她的人,连年家的人也给拒之门外了。
年家……因为大哥和二哥都不在京城,所以胤禛就不见年家的其他人吗?
那拉氏又说了府里的规矩,再次问年氏:“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那两个丫鬟,一个私通外人,将府里的消息来回传递,一个私自往前院书房,打扰王爷公务。”
她问年氏:“你知道该如何处置吧?”
年氏身体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脸色越发有些白,却不是怕的,而是难堪,她抬着头看那拉氏,那拉氏面上没有表情,只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讥诮。
年氏只觉得,嘴里有一股子血腥味。
她沉默一会儿才点头:“妾身知道,仗责。”
那拉氏点头,冲身边嬷嬷摆摆手,嬷嬷立马出去吩咐了一声,隔着门帘子,能看见有粗壮的嬷嬷过来将两个丫鬟按在凳子上。
在前朝的朝堂上,打板子是要扒裤子的。疼痛之下,难堪也重。
但到了本朝,为笼络汉人读书人,打板子除非是另外吩咐了,否则多是不用扒裤子的。内宅之中呢,若是宅心仁厚的主母,也不用脱裤子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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