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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纳笑眯眯的:“我才不相看,我就要一直陪在额娘身边,永永远远的陪着额娘。”
她轻轻靠在耿文华身上,耿文华笑了一声:“我也想你永永远远的陪在额娘身边呢,但是呢,你长大了,就算是不成亲,你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
雏鹰长大了,哪儿能永远赖在老鹰身边呢?总要自己飞出去在天空翱翔的。
耿文华就说塔纳:“若是你不喜欢,这一套笔墨……”
塔纳挑眉:“我回了一套砚台墨条。”
算是礼尚往来,而且价值相似,这就算是表明她自己的态度了,并不愿意多和那拉家的小公子打交道。
耿文华见她自己心里有数,就点头笑道:“阿林保那边……你若是还愿意带着,就带着,不愿意带着的话,我回头给你阿玛说一声,他这岁数,不管是做个侍卫还是什么,该有一份儿差事了。”
塔纳正要说这事儿:“阿林保算数方面很有天赋,纺织厂那边,我正打算招聘一个账房。”
耿文华有些诧异:“阿林保愿意给你做个账房?”
不是她看不起账房,户部的大人们,做的不就是算账的事儿?但是你做账房也得看是在哪儿做,在朝廷做,那就是朝廷的官员,是掌管天下钱袋子的人。在纺织厂……纺织厂就算是再如何,也只是个人私产。
做得再好,也就是一个账房,哦,顶多算个掌柜。
阿林保好歹也是八旗出身,又是胤禛的外孙子,血脉在这儿放着呢,他能屈尊去做个账房?
塔纳笑道:“人为财嘛,那拉家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拉家了,再者,做了我这边账房,也并不妨碍他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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