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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凉了。”钮祜禄氏含糊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已经请了太医看过了,毕竟是大阿哥的额娘。”
弘历府里也不敢耽误了。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挺不好听的,还是因着高氏的事儿,富察格格深夜里跪在外面外面剖白自己……她和府里的那拉氏不是一条路子,人家那拉氏怼过弘历之后就看高氏杯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人家不委屈自己。富察格格呢,就跪在外面哭,要证明自己清白。
这跪来跪去的,也不知道就病了。
事儿不好听,钮祜禄就不想让耿文华笑话。
但她不说,耿文华就不能自己问吗?这一问出来,那简直就是,对弘历的后院是叹为观止,什么人都有,贤惠富察氏,诤臣那拉氏,解花语高氏,小白花富察氏。
跟集卡一样呢。
不过她也没去嘲笑钮祜禄氏,这种事情怎么说呢,说不定弘历很是乐意呢?毕竟妻妾性子各不相同,如同百花盛开,就说那种花的,有哪个是一心一意只专门养一种花的?不都是看牡丹喜欢,看梅花喜欢,看兰花更喜欢,就连一朵儿小雏菊,瞧着都野生野趣,很愿意伸手摸一下呢。
她觉得乱,人家弘历可能是觉得正好。
男人嘛,风流一些没问题,只要差事办得好,人有能力,风流指不定还是一桩好名声呢。
正在被耿文华腹诽的弘历,现下也确实是在办差,因为现在是八月份儿了,眼看中秋,每年这时候呢,江南那便是要送来盐税的。但今年,江南那边却是上了折子,说是今年的盐欠收,盐税收不上来。
皇上就命弘历,往江南去查这事儿。
所以说富察格格这病,估计是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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