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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就忙笑道:“我还得和额娘借几个人……”
不等他说话,耿文华就摆手:“去和塔纳商量。”
现在第一纺织厂和第二纺织厂那边的事情,基本上就都是塔纳在负责了。
弘昼麻溜的起身,准备往公主所去一趟了。
景仁宫那边派人来请了耿文华,是那拉氏要说淑慧成亲的事情:“本来我想着,到时候我这身体养好了,也能操持这事儿了,却没想到我这身体竟是一直没能好转,所以这事儿就需得交给你来办了。内务府那边呢,你多问问,这嫁妆不能出了纰漏,蒙古那边估计再过几天就到了,你得和理藩院那边沟通好,到时候这迎亲,该是多少人来。”
她说了几句,就停顿下来,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另外,耿家的事儿,我也是才知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养,竟是不知道……年家在外有如此势力。”
她看耿文华,叹气:“你素来是个软弱性子,被年家这样欺负到头上来了,竟还是忍着一声不吭,让本宫如何说你是好?好歹你也是个贵妃!”
耿文华苦笑了一下:“娘娘为我抱屈,我是明白娘娘的好意的,只是……这事儿不曾拿到证据,我又有什么法子?”
那拉氏恨铁不成钢:“没有证据就没法子了?你是个贵妃,你又有阿哥,你们母子光是往外一站,那就是……门面,耿家拿着你们两个这门面,还能找不到几个参奏年家的人?只说年家嚣张跋扈,说年家在外为祸一方,到时候就算是不能将年家如何了,也要撕下来年家一块儿肉!”
耿文华心思急转个,以前那拉氏是很平和的,反正她自己没儿子,就更愿意坐在高台上往下看,剩下的人就好像是一池子的鱼。谁要是蹦跶的高了,那拉氏就用棍子给敲下去,反正就是维持一个水面平和。
但听这话,好像对年氏有些怨气?是年氏做了什么?还是前朝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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