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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爱文章,喜诗词。
弘昼愿意在外面跑,虽说办差寻常,但这纺织厂从无到有,也算是能耐。
几次衡量,那折子,胤禛到底是空下来了。
于是弘历和弘昼的婚事也就有些为难了,若是折子上写着弘历的名字,那他这嫡福晋就需得找个出身好,为人宽和仁厚的。就算他现在对那拉氏略有些怨怼,但不可否认,在进宫之前,那拉氏还是一个很完美很合格的嫡福晋的。
可若是折子上写着的是弘昼,那弘历的嫡福晋,就不能的出身太高,反而是弘昼的嫡福晋,要出身更好些。
他来问耿文华,也是想耿文华有没有什么建议提议,万一弘昼心里有人呢?万一耿文华有更喜欢的儿媳人选呢?
结果,耿文华半点儿忙帮不上。
胤禛叹口气,说起来这过年的事儿:“本打算今年将十四给叫回来的,年底了,他在皇陵也守了一年。但朕忽然发现,他和年羹尧,私底下竟是有联系。”
耿文华有些好奇:“十四和年羹尧?我记得他们两个以前不太对付的。”
两个人都是将才,怎么说呢,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学上是评不出来最好最优秀的,因为文章总有不同风格,有人喜欢华丽的,有人喜欢朴实的。但武功这方面是很好分的,本事高就是高,本事不高就是不高。
从自己身上功夫开始比,到每一场战争的损伤,耗费,伤亡,这些具体的数据放在一起一比较,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都是十分优秀的将才,自然也就看对方不太顺眼了。
胤禛微微皱眉,片刻才说道:“今日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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