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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她的喉结动了动,帆布包里的跳蛋突然发出电流的轻响。上周煜梵渊在她后颈烙下的牙印还没消退,紫色的淤痕藏在衬衫领口里,像枚隐秘的奴隶印记。走廊尽头的窗户正对着校门,她看见黑色宾利的影子一闪而过,那是煜梵渊的车。
“就这么说定啦!”廖涵芝突然踮脚替她别好滑落的发卡,发梢扫过她耳垂时,尘小梨的瞳孔猛地收缩——女孩指甲上的银色亮片,和刚才她在教授办公桌上的相框画里一模一样。
时间瞬时间步入了周末,鎏金请柬在掌心泛着凉意,烫金的藤蔓花纹缠绕着“廖府夜宴”四个字。尘小梨站在雕花铁门外,听见里面传来肖邦夜曲的旋律,像一尾银鱼在暮色里游动。
黑色长裙是林管家今早送来的,后背挖空的设计让她总觉得凉飕飕的,仿佛煜梵渊的视线正顺着脊椎爬上来。
“小梨!”廖涵芝穿着火红色吊带裙从旋转门里跑出来,珍珠项链在锁骨间晃出细碎的光,“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她自然地挽住尘小梨的胳膊,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裸露的后腰,“快进来,我爸今天请了好多大人物。”
穿过喷泉水池时,尘小梨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水面碎成金箔。
廖涵芝把尘小梨领进公宅后就让她一个人慢慢转悠,自己则是一把埋入了大佬纷纭的男人堆中,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商业机密,谈笑间各自的脸上都挂上了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尘小梨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便不再好奇地关注下去。
廖涵芝的胆识颇大,语气愈来愈激烈,一会儿和这个总勾肩,一会儿又和那个总打背。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大理石地面洇开,尘小梨攥着裙摆的指节泛白,黑色丝绒裙的后背挖空处贴着冰凉的肌肤。她听见廖涵芝的笑声穿过人群,像淬了蜜的玻璃珠,在西装革履的缝隙里弹跳。
香槟塔折射出七彩光晕,尘小梨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露台——那里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指间夹着雪茄的侧影让她心脏骤停。蛇形钻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和记忆里掐在她脖颈上的触感重迭。煜梵渊怎么会在这里?
露台的风掀起尘小梨的长发,她看见廖涵芝正朝这边望来。
廖涵芝此刻简直意气风发,像是赢了什么金贵的宝物般。“哈哈!小梨,你猜我在刚刚的一秒钟里赚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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