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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张家,当今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掌院学士衔,又兼管詹事府詹事事务张英张大人,坐在自己的书房的书桌前,目光所示,是一本奏折。
他脸上的表情凝重且隐忍,捏着奏折的几根手指中的大拇指上的指甲,几乎要将白纸黑字的奏折上再生生刻画出几道与纸张同色的印记出来。
而随着这一声长长的呼气声出来,自从看到这本奏折的内容沉默了良久之后的张英,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衡臣。”
他叫儿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而温和。
“是,父亲。”张廷玉答话的声音里也没有一丝的起伏。
张英忍不住的闭了闭眼睛:“你应该知道,为父不会同意你的想法的,这太危险了!”
说到后面一句时,饶是向来心绪稳如泰山的张英,也不禁急促和强调起来。
“儿子知道。”
但即使是张英这边已经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张廷玉的回答也依然平稳而简短,很显然,张英现在所说的一切他也早就预料到了。
“那你是不是还知道,如果你一意孤行,非得要冒险去什么沙俄边境,那就是对为父和你母亲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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