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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阿辞。”
既然禁花对他的阿辞没了威胁,他是不是也能试着,在一定的范围内,浅浅满足一下他因为禁花,而产生的蓬勃欲望。
他得绅士点,礼貌点,别吓走了他的阿辞。
温辞一下就听懂了沈逾话里的意思。
以往沈逾喜欢用枝蔓缠着她,却也没问过一句可不可以。怎么等到真要到了坦诚相待的这一天,这人居然绅士起来。
眼前就是那块不容忽视的地方,温辞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她忍不住撇过脸,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头顶传来了一声有些喑哑的笑声。
“阿辞,你不拒绝,那就是可以。”
黑色丝质的腰带落在了乳白色的地毯上。
沈逾往前倾了倾身体,稍稍将坐在地毯上的温辞拉起来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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