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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温辞终于如愿以偿地落在了黑色丝绒的大床上。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让温辞美得像一朵跌入了黑色深渊里的纯白花朵。
温辞也并不知道她的柔顺与配合,能激起他人多大的破坏欲。
特别是在此时与禁花同感,即将失去理智的沈逾面前。
沈逾狠狠地覆了上来,吻住了温辞过分水润红艳的双唇。
他像一个终于释放出笼子里的野兽,以绝对压制的力度,不留余地入侵了温辞柔软的口腔。
碾压、探索、摩挲。
直到女孩唇瓣一片血红。
阿逾、阿逾。
温辞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沈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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