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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怎么解释呢?温辞为难地咬了咬下嘴唇,好半天才开口。
“我这样是有些奇怪……”
“但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为了自保……”
“我、我等一会儿就正常了……”
温辞只低头看着沈逾因为忍耐而用力泛白的指关节,再次不安地抽了抽被紧握的手。
“阿辞,只有这些吗?”
沈逾的语气格外沉冷,像是下一秒就要将答不上来的温辞,冻成一块再也不能开口的冰雕。
温辞那只自由的手,无意识地抠着座椅上的缝隙,车内一阵沉默,好半晌后,温辞终于开了口。
“对不起……我无法解释,我的异常……”
“阿辞……”
沈逾似乎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松开紧握着温辞的手,转而抚上了她因为低垂着脑袋,而露出的一截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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